對于千萬外賣騎手而言,2月19日應該是溫暖的一天。
這天一早,繼“0傭金”招募外賣商家后,京東宣布自2025年3月1日起,將逐步為京東外賣全職騎手繳納五險一金,為兼職騎手提供意外險和健康醫療。隨后,其他兩家外賣平臺也先后跟進,宣布正在搭建騎手社保相關的信息系統,將逐步推進為騎手繳納社保事宜。
得知這一消息,有外賣騎手發朋友圈表達了激動之情:“這份工作做到這里,終于算是轉正了。”
京東,則又一次以改變行業的銳意姿態,切入市場。
外賣行業長期良性發展,呼喚創新“破局”
自2008年中國第一筆線上外賣送出至今,外賣早已成為人們生活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晝夜奔馳在路上的外賣騎手,為人們生活的方方面面提供著便利,中國互聯網絡信息中心和中國飯店協會外賣專業委員會數據顯示,中國有5.45億外賣用戶,市場規模超萬億,而長期以來,外賣騎手與網約車司機、家政保潔等靈活就業群體一樣,都缺乏相應的職業保障體系。
企業為員工交社保,本是勞動關系的基礎,但是長期以來平臺以"第三方眾包+勞務外包公司"的方式,回避騎手的社保問題。
相比起風險發生時的保障,許多騎手更看重的是當下的收入,出于經濟因素的考量,他們以低保障來換取相對較高的收入。
當算法還在計算“30分鐘送達”的優路徑時,或許更該優先計算的,是數百萬勞動者被長期忽略的生存尊嚴——人們只見外賣小哥,看不見“外賣老哥”,因為這份職業往往無法體面地做到老,養老更無保障。
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從2022年7月1日開始,在北京、上海等7個省市的出行、外賣、即時配送、同城貨運4個行業進行了職業傷害保障試點,在相關政策的指導之下,外賣平臺企業在新就業形態勞動者的權益保護方面已經開始加速推進和積極發展,但這些勞動者的困境仍然需要更有效、更直接的解決方案。
以至于到今天,給外賣騎手交五險一金還是個大新聞。
京東物流先例:給一線員工繳社保
社保相關的“結構性困境”不僅僅存在于外賣行業,而是在各類新就業形態勞動者中普遍存在。作為首個宣布為外賣騎手繳納社保的平臺,京東這么做也有跡可循。
在此之前,京東就是物流行業僅有的、與全體一線員工簽訂正式勞動合同并持續繳納“五險一金”的公司。得益于京東物流長期提供的“五險一金”福利保障,截至2024年12月31日,已有超過1200名一線員工從京東物流光榮退休。
去年退休的京東快遞員吳咸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2009年吳咸滿加入京東快遞,看中的就是“人家公司給買社保”,盡管當時京東在上海只有16個快遞員。打拼多年攢下不少積蓄,吳咸滿在安徽老家蓋了三層新房,更令他覺得退休生活有奔頭的是,他在上海退休,“跟上海人一樣拿養老金”。
社保讓勞動者在面臨風險(尤其是在遭遇重大疾病風險)時獲得經濟支持,也可以如吳咸滿這樣在步入老年生活時生活更有保障,而建立社保繳費記錄,也有利于勞動者落戶、貸款、租房、購房、子女入學、辦理簽證等。
在逐年提高騎手保障待遇的行業趨勢之下,京東的新舉措更是走出了關鍵一步。如盤古智庫高級研究員江瀚在19日上午指出的,此舉不僅遵循了國家法律法規,保障了勞動者的合法權益,而且通過實際行動提升了外賣騎手的福利水平,有助于增強騎手的工作積極性和忠誠度,對于京東外賣業務的長期發展具有積極意義。
從做行業的“鯰魚”開始,重構行業價值
隨著消費者對食品安全和品質外賣的需求日益增長,外賣行業的競爭不應局限于價格和補貼,而應該走上服務質量的良性循環。
在一場演講中,劉強東曾分享京東進入一個行業的標準。“如果一個行業又亂又糟糕,簡直可怕,那這就是巨大的機會,一定要進去。”
要改變一個行業,競爭遠比呼吁更有效。
在當前外賣市場日益激烈的競爭環境下,京東外賣從上線開始就直擊亂象。
京東外賣宣布僅限“品質堂食餐廳”入駐的同時,還宣布對2025年5月1日前入駐的商家推行全年免傭金政策。
傳統的外賣平臺傭金通常為15%-25%,相當與每100元收入被抽成 15-25元,對于凈利率不足5%的小微商家來說,傭金帶來的壓力不小,在“為平臺打工”和無止盡壓縮成本之間矛盾重重,出現了眾多被口誅筆伐的預制菜、臟亂差問題。
按照京東免傭金的政策,商家成本可以降低6%-17%,無論是讓利給消費者以獲取更多訂單,還是借此提升利潤率,都能促進生意進入良性運轉。
這不是盲目燒錢打補貼戰,這是在促進整個外賣行業規范化的同時,試圖建立更有序競爭的商業模式的嘗試,也再一次印證了京東之前提出的“三毛五理論”——如果京東有機會賺一塊錢,多給合作伙伴留三毛,三毛五留給員工作為福利和激勵。而這“三毛五”,會在更長遠的未來,為京東帶來更穩固的市場地位和更持久的競爭力。
京東外賣的上線,如同一條“鯰魚”,給外賣市場帶來了更多的變量。
消費者登錄京東App首頁,即可在顯著位置發現全新上線的“品質外賣”入口。據悉,該首頁入口已在北京、上海、廣州、深圳等全國39個城市上線。而商家在京東App搜索“外賣入駐”,即可提交申請。
從相關業務人士處了解到的數據顯示,京東外賣上線一周,已有近20萬餐飲商家申請入駐,部分城市訂單量增長超100倍。
以宣布為騎手繳納五險一金切入外賣市場的京東,為整個行業樹立了新的標桿的同時,也將外賣市場競爭帶入了全新階段。
作為一家將社會責任感放入企業文化的企業,這不是京東第一次用商業模式的改良,帶動全社會從中受益。
也不會是后一次。
或許我們可以期待,更多外賣平臺跟進這場推動勞動者權益保護的行動中來,共同探尋行業向更加人性化、健康化、可持續的方向發展。
當我們對外賣騎手的“五險一金”習以為常,我們的生活,應該是變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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